伤了,我的嘴没有受伤,我还是可以教他们。”
顾念之点点头,“那最好不过,但你伤了手,能教的东西已经大打折扣了,所以这项技术你到底有没有藏私,只有天知地知你知和你们秦家的祖宗知。”
“顾念之,你为什么一定要把人想得这么坏?”温守忆露出匪夷所思的神情,还和秦致宁对视一眼,苦笑着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顾念之冷眼看着秦致宁一脸狂喜的蠢样儿,撇了撇嘴,继续说:“不是我要把人想得这么坏,而是有人的坏,超出我的想象。所以我只能在法律许可的范围内,对你们做出正常推论。”
她看向秦瑶光,伸出第二根手指,“其次,你设计逼我动手,无非是要向何家人表示我这个女儿不值得你把我当女儿。试想一个对自己亲生母亲都能毫不犹豫拔刀相向的人,又怎么能让人相信,她在这种畸形的母女关系中是无辜的呢?”
秦瑶光闭上眼睛,平静地说:“随便你怎么说。”
顾念之伸出第三根手指,“再次,如果当时何教授没有及时赶回来,我就已经被你们打了麻药,做了记忆剔除手术了。脑海里一片空白,跟白痴一样的我,就又成为你的物品了。”
她想起了自己逆天的体质,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