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温守忆又把这话提了出来,“你要以退为进,也要有点分寸。终身大事,岂能儿戏?”
顾念之烦得不得了,朝温守忆沉下脸,冷声说:“我向来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从来不以退为进。你别以己度人,用你自己的心思来揣摩别人。”
“嗯,你最高洁。”温守忆从沙发上拎起自己的爱马仕铂金包挂在胳膊上,也不再客气了,“我已经说得口干舌燥了,你还是不肯松口。我想提醒你的是,没有何家,你什么都不是。何必惺惺作态呢?”
“我惺惺作态?”顾念之气得笑了,“我说了这么半天,敢情你以为我是故意吊起来卖?”
“这话我可没说。”温守忆一副好脾气的样子,一边向门口走去,一边说:“其实你就是凡事得来的太容易了,太轻易得到的东西,总是不会珍惜。”
“不像我们这些人,家境太差,我爸妈只是花匠,所以我要比你更加努力,才能跟你坐到同样的位置上。”
顾念之这时明白了温守忆的用意。
不就是挤兑她,说她是靠着何家自抬身价?
她两手抄在裤兜里,往前走了两步,对着温守忆的背影说:“我从来没有看不起你出身的意思。出身无法选择,就像我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