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搬出何家?”
顾念之轻轻拨开他的手,笑着说:“何教授问何伯伯吧,我先走了。你们父子慢慢聊。”
她的力气虽然不大,但行动却很坚定。
一根一根拨开何之初的手指,她毅然脱身而去。
书房的门咣当一声再次关上,屋里只有何之初和何承坚两个人。
何之初怒视着何承坚,潋滟的桃花眼几乎要冒火了,“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承坚这时又觉得有些对不起儿子,为了不承受何之初的怒火,他用手捂着胸口,“哎哟”又叫了一声,“胸口疼!还有药吗?!”
何之初急忙走过去,将药拿出来,又拿起座机电话:“怎么又不舒服?我还是赶紧打电话叫医生过来。”
何承坚只好按住他的手,讨好地笑:“阿初啊,没事了,爸爸没事了。刚才是跟你开玩笑,你发那么大火,爸爸害怕啊……”
看着在人前威严无比的父亲不惜在他面前低三下四地低头求饶,何之初再大的气也发不出来。
他闭了闭眼,用手揉着眉心,在沙发上坐下来,“爸,到底是怎么回事,您快说,我不生气。”
何承坚心疼地看着何之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