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
之后就晕迷不醒了。
但是看着眼前雪白的墙壁和天花板,她知道自己大概应该是在医院里。
这一清醒,身体的剧痛也经由神经系统传递到她的大脑。
身体疼得止不住地颤抖。
她额头上的汗立刻渗出来了,雪白的牙齿在菱角唇上咬出了一排细小的牙印。
路远立即探身过来,说:“顾律师,你怎么样?”
顾念之这才看见路远,眼神闪了一下,非常虚弱地问:“路总,怎么您来了?”
“是这样,首先是来看看你,听说你受伤了,我们都很担心。”路远含含糊糊地说,“其次吗,是你住的南城那片大厦最近被人收购,正在拆迁,你的房东说不租了,找你要解合同,答应赔解约金,让你把东西搬走。”
顾念之缓慢地眨了眨眼,像是在努力思考消化路远说的话。
旁边的远东王牌见了,有些不耐烦地对路远说:“这种事什么时候不能说?顾律师需要休息。”
“休息?”路远笑了一下,指着刚才大叫的仪器说,“有人黑进了顾律师的病房,要读取她的术后恢复数据,你说她还能怎么休息?”
顾念之想到自己的体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