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又惊又喜,“秦姨这么栽培我,我真是……真是……粉身碎骨也无法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秦瑶光,可以说是温守忆生命里真正的贵人了。
秦瑶光看她这么高兴,心里也很欢喜,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傻孩子,你这么能干,又是大律师,让你管理医院才是屈才了呢。其实你应该去议会做议长。”
“秦姨,您太看得起我了。”温守忆吐了吐舌头,在秦瑶光面前就像一个娇憨的小姑娘一样讨喜。
“我相信自己的眼光。”秦瑶光很是激动,一想到马上就要弄到顾念之的遗体做自己中断了十几年的实验,就心潮澎湃。
她已经有十几年没有发表过一流的生物基因方面的学术文章了。
“早二十多年前,我们‘顾秦’实验室几乎每年都要发表好几十篇重磅学术文章,什么cell,science,nature,几乎求着我们实验室发文。”秦瑶光回忆着当年的盛况,脸上红光满面,看上去都年轻好几岁。
“啊?这么厉害啊?”温守忆那时候还没出生,对那种盛况一无所知,但也很向往地说:“那太可惜了!如果念之没死,您岂不是可以做更多的实验?!”
“……话不能这么说。”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