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衣服。”
秦瑶光脾气也很执拗,她冷笑着又从多宝阁上拿下一个羊脂玉筒,看也不看就往地上砸,“我就是不去,你能怎么地?!”
秦老爷子被她气得肝疼,咧着嘴说:“……你悠着点儿,这是宋代的羊脂玉,拿钱都没处买去!”
秦瑶光正要冷嘲回去,温守忆在门口敲了敲门,急声说:“秦姨!顾念之出现了!”
“在哪儿?!”秦瑶光的目光唰地一下看了过去,“她还没死吗?!”
“没,但是重伤未愈,好像是刚刚从手术室里出来一样,坐着轮椅,插着鼻氧管,一轮都是昏迷状态。”
温守忆连忙对秦瑶光说着她打听到的消息。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不会是假消息吧?”秦瑶光皱了皱眉。
“当然不是。”温守忆声音小了一点,飞快地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秦老爷子,小声说:“是我爸告诉我的,他在大门口修建灌木的时候看见的……”
温守忆的父母亲都是何家的花匠,她虽然被从何家赶出来了,但她的父母还在何家做花匠,并没有被连坐。
因为她的父母地位实在太低,连正屋的大门都进不去,何家也没费心思要赶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