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烟灰色的薄毯,“……永远是兄妹。永远不会分开。”
远东王牌收敛了笑容,嗤了一声,“等你妹妹嫁人的时候,你还能这么说,我就佩服你。”
说着,他又走到顾念之身边,对她抚胸弯腰行了一个西式礼,说:“美丽的顾律师,请问能跟我跳支舞吗?”
“不能。”顾念之毫不犹豫拒绝他,“我看见彼得先生你有舞伴,可不能朝三暮四,朝秦暮楚,水性杨花。”
她毫不犹豫把远东王牌曾经说过她的话扔了回去。
何之初笑出了声,潋滟的桃花眼漾起笑纹,“彼得先生,做人最重要是言而有信。你带了舞伴,怎么能抛下她一人呢?”
几个人往舞厅里看了看,不约而同移开视线。
琳达女士可是如鱼得水呢,在舞厅里最闪亮的星就是她。
她正跟那位美国大使亨特跳得如漆似胶,分都分不开了。
远东王牌在顾念之轮椅旁边的沙发座椅上坐下来,抬头看着她的腿,说:“伤还没好就不要出来参加这种场合,人太多,不好控制。万一磕着了碰着了……”
何之初不等他说完,就沉着脸打断他的话,“彼得先生,你未免管得太宽了。在我的地盘,人再多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