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从来不把这种特权当做是理所当然,更没有把自己凌驾于法律和秩序之上。
他是秩序的守护者,而不是秩序的逾越者。
在他的教养下,顾念之也是规则游戏的遵守者。
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淡笑着说:“何少,这件事,交给我处理,好吗?他们当初拐走了我,我现在回来要告这对拐卖人口的人贩子。”
何之初一愣,“你要告他们?你想把这件事闹大?”
“当然要闹大。”顾念之眉梢轻挑,明丽的大眼睛里闪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光,“不然怎么对得起他们的处心积虑呢?——对这种人,你要悄没声息地弄死他们,反而便宜他们了。而且会给你和你父亲留下后患。”
何之初也知道如果他们私下处决这一对花匠夫妇,确实会给自己和父亲带来一定的麻烦。
但是这个麻烦,在他看来,是值得的。
他满不在乎地说:“我会给他们审判的机会,不过是秘密审判,会让他们死得明明白白。”
“何少,你以为他们就是幕后黑手?”顾念之不同意地板起脸,“我还要用他们挖出他们背后的人呢。”
“我说了会事先审判,把他们知道的事全都挖出来再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