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妇带去了帝都警察总局的看守所。
温守忆跟着去办手续,然后去中级法院要求保释。
顾念之不想这夫妇俩被保释,因此也跟着过去了。
她去的时候,温守忆正在跟法官的书记员据理力争。
“我的当事人依法享有被保释的权利,我们会缴纳保释金,要多少你尽管开口。”温守忆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
“这个案子的犯罪嫌疑人才刚刚收监,法院很忙,没那么快处理他们的保释金。请您回去耐心等待。”法官的书记员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不肯通融。
温守忆求了她半天,她还是摇了摇头,爱莫能助地说:“我们的案子挤压得很多,真的很忙。这个又是陈年旧案,确实得等几天。这样吧,我给法官写个加急申请书,看看法官会不会早点处理你当事人的保释金问题。”
顾念之笑眯眯地在门口看了一会儿,见法院处理的还不错,就没有多说什么了。
眼看温守忆要转身出来了,顾念之才让开一旁。
温守忆一出门,就看见了顾念之站在门边笑盈盈地看着她。
她心里一阵憋屈,但脸上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她没有急着离开,看着顾念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