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该走了。”
这位年纪很大的普拉蒂尼先生有些心虚地停下话头,讪讪地说:“……其实他们去世了,对我们来说,比对你们的损失大多了。”
“你什么意思?他们是我们苏联的国家级官员,你凭什么说他们的死,对你们来说损失更大?!”
远东王牌明显抓住了这位前客座教授的话语漏洞,刻不容缓地追问下去,“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们为你们美国做的事,比为我们苏联做的事还要重要?!”
这话的意思可就深了,几乎在套问这两个苏联国家级官员是否叛国……
“彼得先生您不要乱说话!”那位刚才出声制止普拉蒂尼教授的中等个子外交官很明显听明白了远东王牌的言外之意。
他脸都黑了,眉头紧皱,极力挽尊说:“我理解你们的心情,叶利辛先生和戈尔巴谢夫先生的去世,对你们来说绝对是重大损失,而且对世界和平来说,也是重大损失。”
“我更听不懂了。”远东王牌咄咄逼人地盯着这位中等个子的美国外交官。
如果他没看错,这人的真实身份,应该是美国中情局的探员,因为他的警惕性和行为习惯,对给他一种极为熟悉的感觉。
那是同行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