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承坚吁了一口气,忍不住用手揉了揉顾念之的头,“真是怪不得大家都疼你。”
顾念之笑了一下,心想我可不敢奢望您来疼我,只要不再拿狙击枪对准我,我就谢天谢地了……
她有意回避了这个话题,说:“因为秦瑶光和秦老先生的事,温守忆说要给您发律师信是吗?”
“她没说给我发律师信。”何承坚摇了摇头,“但是她说要跟我们打官司。”
发律师信和打官司是两码事。
从发律师信到最后上庭打官司,中间还有许多步骤要走。
“嗯,那就打吧。”顾念之不以为然,征询地看着何承坚:“何上将,能不能把那个病房的监控也给我看看?”
何承坚点了点头,“可以,就在我的书房。”
顾念之知道何承坚的书房一向是不让外人进去的。
她以前是有资格进,但是现在,她已经没资格了。
可何承坚好像不在乎,他站了起来,说:“跟我来。”
顾念之眼神闪了闪,没有跟着上前,而是说:“要不,您拿到这屋里,我用笔记本电脑看?我想在这里陪何少一会儿。”
“这样也行。”何承坚见顾念之主动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