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工干的呗……”顾念之在旁边不屑地撇了撇嘴,“你除了会让临时工给你背锅,还会别的什么?”
“我可没说是临时工干的。”温守忆沉着地看着顾念之,“顾律师你不要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才做了十几天院长,你就指望我面面俱到,连一个空房间的用电量都要知晓原因,那实在是太强人所难了。”
“我有吗?”顾念之反手指着自己,“明明是你自己亲口确认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是一个空房间。那我们查一查用电量,看看这里是不是如你所说是空房间,不是顺理成章吗?”
“你查了啊,查出问题了,我不知道原因,所以我要开会找出原因,也是顺理成章啊。”温守忆学着顾念之的腔调说话,语速和语气居然模仿得挺像。
顾念之笑得意味深长,再一次拍了拍温守忆的肩膀,“温律师果然崇拜我,我知道了,你偷偷练习学我说话,练了不少时间吧?真是辛苦你了,不过呢,做人最重要是要有自己的特色。知道邯郸学步是什么意思吧?还有画虎不成反类犬了解一下。”
温守忆的胳膊刚刚好了一些,被顾念之一拍,又觉得好像要脱臼了,额头又一次冒出了细密的冷汗。
她几乎断断续续地说:“我只是学着你的语气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