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虎眼是吧!”顾念之生气地提高了声调,“抠字眼有意思吗?”
“……挺有意思的。”路近嘀咕道,“你们律师不就是喜欢抠字眼,玩文字游戏吗?”
他说得如此理直气壮,顾念之居然无言以对。
她瞪着路近看了一会儿,才强硬地说:“您是把我当律师?您要做我的当事人?好,那么我们就以律师和当事人的关系来问话,您不能对有任何隐瞒!”
“念之你别生气……爸爸就是随口这么一说,咱俩父女关系多亲切美好,干嘛要弄成冷冰冰的律师和当事人的关系?”
路近立刻表示拒绝做顾念之的当事人。
顾念之容色稍霁,点了点头,“那好,我们还是父女关系。我现在问您,您这个做父亲的,可不能说谎骗自己的女儿。这可是比当事人骗自己的律师后果还要严重。”
路近:“……”
好吧,论逻辑绕圈,他在顾念之面前也是渣渣。
顾念之朝路近扬了扬下颌,“您具体说说,当年您的实验笔记是怎么落入石原倍三手里的。”
路近:“……”
他挠了挠头,“这也要说?这也没什么好说的啊,就是我的实验设计放在实验室我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