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会昌一家人难道没有朋友吗？还有邻居、同事，难道这些人也对当时的一无所知？”
“我不信这幕后黑手这么厉害，连跟秦会昌家没有亲戚关系的所有朋友、邻居和同事都能全部弄死。”
“所以我们只有从秦会昌家的朋友、邻居和同事入手，才能找到更多的证据。”
霍绍恒两手撑在下颌，凑在她身边看过去，若有所思地说：“秦会昌家本来也是大家族，甚至秦霸业家有地位多了。但是因为秦会昌家族里别的人早年都出国了，所以亲戚而言，确实只有他们一家人在国内，秦会昌夫妇出事之后，秦素问没有别的亲人可以收养她，她才进了孤儿院。”
“没错。”顾念之双掌一阖，胸有成竹的说：“秦致远、秦致宁兄弟都是秦素问堂兄的儿子，他们俩回国跟秦素问相认，还是秦素问长大成人，嫁给何承坚之后的事。”
“所以当年出事之后，秦会昌家是‘绝户’的状态。”
霍绍恒明白了，接着顾念之的话头说：“……这样说来，秦会昌家是表面看都被解决了，对方没有了后顾之忧，不会再关注这一条线。”
“对，唯一的线索是他们的女儿秦素问，正在他们手……”说到这里，顾念之又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