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之恰如其分地哭了起来,扑到路远怀里嘤嘤嘤……
纽约警局的警察十分尴尬,忙说:“这位小姐是目击证人,我们只是希望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时候警察能当法官了?想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不应该你们自己去调查?我的当事人受到极大惊吓,等回去做精神评估之后,我们再商榷要如何起诉你们纽约警局执法不当的行为!”
路远给顾念之请的律师义正辞严地说。
顾念之拉了拉路远的衣襟,小声说:“……今天有个男人救了我,不过他被当嫌疑犯抓了。”
“哦?是吗?”路远忙做出关切的样子,“是谁?我能见见他吗?我想向他表示感谢。”
那位刚才一再审讯顾念之的警察不情愿地说:“他是重大嫌疑犯,现在不能见人。”
“哦?他连律师都不能见?”站在路远身边的那个白人律师之一讥诮说道。
顾念之又小声说:“我听见那人说要给他的律师打电话……”
警察:“……”
路远哼了一声,带着顾念之走出审讯室。
来到停车场准备上车的时候,看见莱因茨的律师接他出来了。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