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之在餐桌前坐了下来,“我很累了,想去睡觉。”
路近的手在裤缝上蹭了两下,喃喃地说:“念之,我刚才听见何之初跟你说的话了。”
顾念之嘴角抽搐了两下,“您可藏得真好。”
她的心情太激荡了,根本没有觉察到附近有人。
何之初不知道有没有觉察,但他后来说了那么多话,不排除他是故意的,说出来可以一石二鸟。
因为整个案子的关键,其实是路近,也就是顾祥文。
只有他站出来把当初那一个小时的密谈内容说出来,才能指导他们正确的查案方向。
可顾念之觉得路近是怎么也不肯说的,至于为什么,她想不明白,暂时也懒得去想。
路近其实也知道顾念之和何之初大概都想知道那一个小时里他和秦素问谈了什么,他并不想说,因为秦素问让他发誓,不要对任何人再提起这个话题。
路近这辈子没有发过几个誓,但有一个算一个,他没有食言。
而且,他也不能说出来。
路近看着顾念之一脸的不悦,讪讪地没话找话:“素问当年原来对你这么好,我知道我的决定没有错。”
“……没有错?!”顾念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