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容易,我马上去查。”路近说着,接过那两个透明小塑料袋,回自己套房的实验室去了。
路远正好把丝瓜蛋汤盛到一个圆钵一样的白瓷汤碗里。
那白瓷汤碗的底部还用工笔描着几株绿色的水草,丝瓜蛋汤一放进去,那水草就跟活了过来一样,在清汤里摇曳。
丝瓜雪白,蛋花金黄,水草青绿,一看就让人胃口大开。
顾念之厚着脸皮跟在路远身后进了餐厅,殷勤地说:“我来摆碗筷。”
路远任凭她忙碌,自己去叫了路近过来,一起吃晚饭。
路近已经把那些样品放到仪器里开始测序了,现在有时间吃晚饭。
三个人坐在餐桌前边吃边聊。
路远又问了一遍:“刚才那个秦致宁,是在向你求婚吧?他怎么说他也有信托基金?”
顾念之有些头疼,但刚才已经把路远和路近都得罪了,她现在不敢造次,老老实实地说:“秦家,就是秦会昌家,秦素问的父亲那一家子当年在国内挺有钱的,他们家的大本营本来是在南方,几百年前G城十三行里,他们家是有一席之地的。”
“哦,这就难怪了。”路远点了点头,“秦会昌家在Z城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