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顾念之听着“母亲”十分不舒服,忙说:“是跟您的前妻有关系,前妻,不是我母亲。”
何承坚的脸色更加黑沉,回头看了顾念之一眼,哼了一声道:“那只是个名份,我跟她有名无实。”
顾念之一向觉得自己脸皮挺厚的,但此时也不由自主红了一下。
“……这个,婚姻关系由《婚姻法》主导,您跟她结过婚,不管……是不是名副其实,她都是您的前妻,法律意义上的。”
何承坚见顾念之动不动就引用法律条款,摇了摇头,“你不懂。”
顾念之心想,我才不要懂。
何承坚放下全家福照片,转身走回沙发上坐下,说:“我看见你的诉状了,也请教过法律界人士,他们都说,你的论据比较牵强,证据链也不够完善,赢面不大。你为什么要提起这个诉讼?”
顾念之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何上将,您想知道您妻子猝死的真相吗?”
“当然想。”何承坚毫不犹豫地说,“我这么多年将我妻子的遗体保存在液氮里,就是等着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顾念之早就从何之初那里知道这个事实了,但还是很惊讶地瞪大眼睛,“真的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