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进行精神压迫,影响我当事人的思维和记忆。”
顾念之嗤了一声,头也不回地讥嘲道:“被告律师未免把你的当事人想得太柔弱了,你以为你的当事人真的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做实验人’的人际关系障碍症患者吗?”
旁听席上的路近无辜躺枪,顿时觉得膝盖疼极了。
路远微微勾起唇角,回眸无声地对路近做了个口型,“……该。”
路近:“……”
陆安鹏皱起眉头,“当年的国际会议没什么不可以说的,但是控方律师,你能不能对我的当事人态度好点,她毕竟是你的亲生母亲。”
亲生母亲吗?
顾念之心绪翻滚,握了握拳,继续看着秦瑶光道:“现在你的辩护律师说你可以说了,能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秦瑶光得到陆安鹏的许可,放了心,而且她当时确实是在美国夏威夷参加国际会议,这确实没什么不能说的,因此瞪了顾念之一眼,点头道:“是,我当时正是在美国夏威夷参加国际会议。”
“那你当时参加会议的夏威夷酒店,没有电话没有网络吗?”顾念之似乎不经意地又问了一句。
“怎么可能?”秦瑶光瞪大眼睛,菱角唇翕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