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软了,踌躇了一番,还是问道:“何少,念之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什么那些人会用这么大的阵仗对付她?她跟路氏集团是什么关系?”
何之初:“……”
谢清影凭着记者的直觉和口才追问道:“从我接到爆料,到我作为头条新闻发出来,引起路氏集团股票大跌,然后念之来找我,这一串串事件,是不是连续的?”
“给我爆料的人,目的不是秦氏私立医院集团,也不是路氏集团,而是顾念之,对不对?!”
“这个爆料的人,是不是就是幕后主使?!”
“他跟念之有什么过节?为什么要处心积虑地绑架她?”
“念之有什么地方,值得对方不惜一切代价图谋?”
何之初半天没有说话。
凭心而论,谢清影这一次确实是池鱼之殃。
而且她对他们的复杂情况一无所知,就像一个局外人,突然被拉入圈子,但是眼前还是跟罩了一层雾一般,看不清浮华表象下面的波涛暗涌。
何之初有些歉疚地说:“你别管了,念之的事,我会处理。你好好养伤,别胡思乱想。”
“这不是胡思乱想。”谢清影最恨何之初这种腔调。
她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