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将军气得脸都红了,“为了保护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她就算是献出生命,也是我们家的光荣!”
陈校长被肖将军的大道理堵得说不出话来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哽咽一声,咬牙切齿地说:“是,那是她的任务,可是如果她的任务在别人眼里只是‘虚惊一场’,我宁愿不要这个光荣!”
顾念之红润的小脸渐渐褪去了血色。
路近心疼得不得了,恨不得把顾念之的真实情况说出来。
可他也知道轻重,有些话是打死也不能说的。
霍绍恒看了看肖夜,又看了看顾念之,再看看已经吵起来的肖家夫妇,微微一晒,从沙发上站起来,朝顾念之伸出手:“念之,过来。”
顾念之默默地走了过去。
霍绍恒握住她的手,微微往下一带。
顾念之身不由己,跟着霍绍恒对着肖夜鞠了一躬。
肖夜的脸色也一下子苍白起来。
霍绍恒抬起头,从容不迫地说:“肖夜,这一躬,是我和念之一起感谢你救了她一命。你的伤势,念之确实找了最好的医生帮你检查。对,她的亲生父亲路近教授,就是最好的医生,比陈列还要好,不信你们自己去问陈列。”
他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