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出国的出国,北上的北上,已经没有人在城了。”
“我恰好知道秦会昌他们一家没有出国,而且去了城。”
“于是我就开始准备,先调查了他们一家人的状况,然后想了一个主意,回来就给我的女儿秦瑶光整容了……再后来的事,这位朋友已经说了。”
秦霸业嘎嘎笑了起来,“说实话,很多主意,都是这位朋友主动提的。”
“他最熟悉秦会昌,因此他的主意,最有效果。”
“从绑架秦素问,到秦瑶光装做秦素问的样子拍求救录像,还有秦会昌一家人回城之后遭遇的车祸,都出自这个人的手笔。”
秦霸业做了个数钱的手势,“我这人最知人善任,我只负责出钱,自有能干的人给我办事。”
那“忘年交”满头大汗,急得话都说不清了:“他胡说!都是他的错!都是他指使的!我只是帮忙而已!”
何承坚猛地回过头,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拿着一把手枪。
砰砰砰砰!
一连串如同爆竹一样的枪声在西伯利亚通古斯天坑旁边的旷野上响了起来。
那“忘年交”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看着自己几乎被打穿了心脏,野兽般的嚎叫从嗓子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