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爱言，你在国外都能弄到霍上将的照片，你朋友挺厉害啊……他是做什么的？怎么能这么巧呢？巧的我都以为你跟踪霍上将。”
郭惠宁这么问，其实并不是怀疑窦爱言会对霍冠辰有害，而是担心窦爱言会跟她抢霍冠辰……
窦爱言都没弄清楚郭惠宁的脑回路，因此第一时间反而是心虚。
她呵呵笑着，企图东拉西扯地蒙混过关：“惠宁你这说的什么话？我没事干嘛要跟踪霍上将？再说他那个位置的人，你以为随便谁都能跟踪偷拍他？”
不说身边的生活秘书，安保人员，还有勤务兵，以及隐藏在暗中的狙击手，穿着普通衣服混迹在群众里的便衣，这么多人跟着他一个人，还能被人近距离偷拍，那这些人都可以去死一死了。
窦爱言这张照片，根本就是从更高的楼层用顶级相机偷拍的。
不然怎么拍得到？
窦爱言自傲了一把。
可是郭惠宁很快揭穿了她。
“对啊，所以一定要有地位，有手段，有人脉，有财力的人，才能偷拍他，是吧？”郭惠宁学了那么多年法律，也不是摆设。
随便几句话甩出来，就让窦爱言有分分钟露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