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部长眨了眨眼,头顶地中海偏分发型油光锃亮,“今年内阁所有部门的预算都被砍了,您这是为难我?”
宋锦宁没法在有外人在的场合给石部长说预算的事,她挑了挑眉,“这是您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如果两位没有别的事,我要失陪了。”
她的时间本来就很紧张,除了实验以外,她唯一能抽出时间来做的事,就是申请经费。
现在这个教育部长居然敢跟她说高能物理所的经费会被砍,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原迦南见宋锦宁这般强硬,也没有继续坚持。
她微笑着点点头,“是我考虑不周了,其实我也和几所工科大学联系过,他们都很感兴趣,宋所长的物理所既然不需要,那就算了。”
她优雅地站起来,再次朝宋锦宁伸出手,“宋所长,以后有缘再见。”
宋锦宁抬起手,笑着说:“刚才做完实验没有洗手,不好意思,没法跟您握手了。不过您放心,您一定能找到很好的合作对象,希望您能在外面华夏投资实业,一定比在智利条件要好。”
原迦南只好缩回手,讪讪地说:“承蒙宋所长吉言,打搅了。”
她朝宋锦宁微微颔首,没有等石部长起身,就一个人匆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