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在等着第二只鞋子落地的人,心惊胆战地等着顾念之继续说话。
顾念之放下手里的激光笔,转身看向陆安鹏,微笑着说:“陆大律师,您跟被告凯文认识多久了?”
“凯文先生是我的当事人,我跟他以前并无私交。”陆安鹏很谨慎的说,生怕掉入顾念之的圈套之中。
顾念之点了点头,“那就是说,您是案发之后才来华夏见到凯文的,是不是?”
陆安鹏愣了一下,“这跟本案有关系吗?”
“您只要回答是,还是不是。”顾念之并不给陆安鹏七拉八扯的机会。
法官也支持顾念之:“被告律师,请回答控方律师的问题。”
陆安鹏想了一想,才说:“是,我是案发之后被凯文先生的亲生父母雇佣,才来到这里的。”
“那您怎么确认,这个凯文·拉里斯,就是这份任命书上和身份证明上的凯文·拉里斯?”顾念之拿起激光笔,也不回头,往后顺手一指,正好指着大屏幕上“凯文”这个名字。
陆安鹏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心想自己也太高看顾念之了。
再怎么聪明灵慧,也才二十出头,再厉害能厉害到哪里去?
她问的这些问题,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