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打下去,你们就要跟美国引起外交纠纷了。”印度裔大律师阿里夫虚张声势地恐吓顾念之,只希望她能收手,这样他们就能结束官司,回美国去了。
在这里待两个多月,他很想自己的家人。
顾念之笑着说:“这一点我们自有分寸,不过还是谢谢阿里夫先生的提醒。”
说完她不再理会被告的律师团,直接面对法官说:“法官大人,我还有几个问题要问被告律师团。”
法官有些担心地看着她,拿起法槌敲了一下,说:“允许。”
顾念之微微躬身表示感谢,然后转头看向那个站起来的印度裔大律师阿里夫,说:“阿里夫先生,你能全权代表你的当事人凯文吗?”
“当然能,我们签订的是全权代表协议。”阿里夫警觉地说,一双棕色眼眸像是老鹰抓小鸡一样盯着顾念之。
律师和客户的协议有不同的授权范围,全权代表是其中最高的一种。
这意味着,他在法庭上代表被告说出来的话,跟被告自己说出来几乎没有差别。
顾念之估摸着对方肯定签订的是全权代表协议,因为凯文的这种状况一看就不是能自己说话的。
不管他是真的身心俱疲,还是在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