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之意不在酒,大家心知肚明。
顾念之不想收礼,全都婉拒了。
人数和时间确定之后,顾念之和霍绍恒商议要在哪个酒店请客最合适。
她盘腿坐在霍绍恒腿上,面前摊开一本帝都酒店名录,挨个翻看,从环境到食品、饮料和酒水,都看得很仔细。
霍绍恒靠墙伸着长腿坐在地上,从背后拥着顾念之,跟着看了一遍帝都的酒店,沉吟说:“这些酒店比较高档,查的也比较严,我觉得不太适合作为试探的场所。”
“那什么样的场合最适合我们试探他们?”顾念之好奇地问。
她找酒店,当然是找看上去又高档,又有情调,而且食物还特别好吃的地方。
几乎都忘了她是要“钓鱼”了。
霍绍恒笑了一声,拿出另外一本酒店名录给她看,说:“当然是环境不高不低,管理比较混乱,人员略微杂乱的酒店。”
顾念之:“……”
“为什么这样的酒店适合钓鱼啊?”顾念之更好奇了,“人多嘴杂的,能好查吗?”
“……水至清则无鱼。”霍绍恒简单地说,“所以要把水搅浑了,那些人才会觉得自己是有机可乘。”
如果他们坚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