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您不是军部有名的‘女儿奴’吗?”
“就是就是,我都在外面听人说,您最疼念之,谁要娶她,肯定要跟您打一架,还不能还手!今儿怎么帮着霍少说话?太阳没有打西面出来啊!”
赵良泽跟着打趣,同时不忘吃一大口美好的夜宵。
路近瞪着他们,不悦地说:“我是女儿奴,可我没拦着她结婚啊!我只是不想她遇到坏男人,如果是好男人,我打包附送都来不及!”
“……不是女儿奴都把要娶女儿的男人……当情敌?”阴世雄不怕死地又说了一句,“都说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呢……”
“呸!赶快洗洗你们的脑子!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龌龊事!”路近拍拍桌子,怒道:“女儿奴疼的是女儿,又不是老婆!概念要搞清楚!”
“打着疼女儿的旗号不许女儿嫁人的老爸,那不是女儿奴,那是心理龌龊的变态,可以报警抓的那种!”
“就跟总是把自己跟媳妇相提并论的婆婆一样,我建议去看看心理医生,或者再找个男人女人寄托这种排他的占有欲!”
阴世雄摸了摸下巴,深思道:“……好像也有道理。”
赵良泽扯了扯嘴角,心想路先生真不是盖的,这逻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