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井里,前几天还空空荡荡的石桌石椅前,已经坐着一个男人,看上去五十多岁了,头发花白,手边有一盏茶,另一边是那个藤编箱子。
正是心目中她父亲宋海川二十多年前的样子。
宋锦宁的眼泪立刻涌了出来。
她快步跑过去,来到那男人面前,说:“爸。”
那男人看了她一眼,然后慢慢站起来,纳闷地看着她:“你叫我什么?”
“爸!我是锦宁啊!您不记得我了?”宋锦宁心里怦怦直跳,伸手握住了那男人的手。
他的手温暖干燥,正是她记忆中的感觉。
那男人的表情是属于np特有的空白温顺。
他任由宋锦宁握着自己的手,机械般重复的问:“你是谁?你叫什么名字?”
“我是锦宁,宋锦宁,您唯一的女儿,您不记得我了?”
“宋锦宁?我女儿?”np宋海川机械般重复了一遍。
然后,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解锁了程序,赋予了生命,np宋海川的眼神越来越亮,已经不像个标准的np了。
他仔细打量着宋锦宁,再次问道:“你是我唯一的女儿,锦宁?你今年多大了?是什么时候出生的?你母亲叫什么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