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上,意态闲适,似乎没有事能够难倒他。
赵良泽又看了霍绍恒一眼,见他面色镇定自若,像山一样沉稳厚重的气势顶天立地。
灯光下,霍绍恒的面容俊美得让人绝望,也冷酷得让人心悸。
每到这种时候,他的冷酷几乎超越他的俊美,犹如一把绝世名剑,只见冲天的杀气和锋芒,将它本身的郎艳昳丽掩盖得一干二净。
想起对霍绍恒全心全意依赖和信任的顾念之,赵良泽咬了咬牙,埋头在笔记本电脑前,飞快地嘟哝道:“说就说!——霍少,难道念之跟着我们六年,在您心里,就没有一点位置吗?”
霍绍恒没有说话,只是又抽了一口烟,悠悠吐出一个烟圈。
白色烟雾在他眼前萦绕,遮住了他的双眼。
赵良泽从电脑显示屏前抬起头,看不清烟雾后面霍绍恒深邃的目光是什么意思,他凭着自己的本心一直说下去:“就算是条猫儿狗儿,养了六年,也会舍不得吧?您怎么忍心将她如同诱饵一样抛出去?就为了弄清她的身世来历?还是为了……别的目的?”
“你说我有什么别的目的?”霍绍恒将烟在烟灰缸里摁灭了,架着二郎腿,一只胳膊随意搭在单人沙发的扶手上,另一只胳膊撑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