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
顾念之会意,扬声道:“慢着。”
她看向白长辉:“这位白先生,您这是要把白物理学家带走?”
“是啊。今天的事我们很抱歉……”白长辉做出一脸沉痛的样子,“是我们没有管教好她……”
“白先生,您这是要罚酒三杯,就把这件事糊弄过去?”顾念之眨了眨眼,一针见血地指出白长辉和稀泥的企图。
“呵呵,三杯不行,就罚六杯。其实这件事,说来说去,是瑾宜和冠辰之间的私事,用不着八竿子打不着边的外人打抱不平。”白长辉不轻不重地刺了顾念之一句,暗示她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顾念之翘起一只青葱玉嫩的手指敲了敲自己的左颊,嗯了一声,“是哦,我确实是外人。那好,我找一个八竿子打得着边的人过来跟你说话。——霍嘉兰,你来,你问问你这位好白姨,明明她心里面一直喜欢的是你父亲,却跟你说,你母亲是被宋夫人给气死的?这个逻辑我想不通。这位白先生说我不该管这个闲事,你是当事人的女儿,总是有资格管吧?”
众人的目光一下子投向顾念之身边不远处的霍嘉兰。
霍嘉兰整个人处于完全的失语状态,脸上毫无血色,眼睛几乎没有焦距,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