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连忙说:“是这样,我们确实是想替窦卿言说个情。”
季上将咳嗽一声,有些尴尬地道:“你看,这件事虽然看起来严重,但是到底没有酿成大的损失,可以说是毫发无损。卿言是一时糊涂,但她绝对没有出卖国家利益的意思。窦首相先前再三托我们向你说情,说卿言本来就精神有些不正常了,精神病人是不用负法律责任的,你看是不是……对她网开一面?”
白悦然皱了皱眉头,摇头道:“季上将、龙议长,你们不能这样啊。不能因为没有造成严重后果,就放过窦卿言吧?——霍少,这是你的事,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们法务处一定全力支持。”
龙议长叹息道:“可怜天下父母心。你看窦首相这样清高的人,从来不踏入军部一步,如今为了他的女儿,也来你这里亲自求情了。”
“绍恒,我劝你几句话,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太跟旁人不一样,也是不利于开展工作的。”季上将拍拍霍绍恒的肩膀,“当然,我也同意悦然的话,无论你打算怎么做,我都支持你!”
霍绍恒半垂了头,扯了扯嘴角,对赵良泽道:“请窦首相进来。”
没过多久,窦首相出现在霍绍恒官邸二楼套房的门口。
赵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