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拧也拧不干,非常不舒服。
顾念之又拿干毛巾擦,还是擦不干,她索性低头,想要把前胸那一长串密密麻麻的珍珠扣解开。
可是喝醉酒的人本来就很难控制自己的手脚动作,要解开胸前那么多的珍珠扣就更为难了。
她一粒一粒地解,但那些珍珠扣就跟抹了油似地,不断从她手里滑开,半天也解不开一颗。
“别动!再动我打你啊!”顾念之皱着眉头,指着自己胸前的珍珠扣怒斥。
霍绍恒在顾念之的卧室里站了一会儿,琢磨着是现在就离开,还是等她从浴室出来再离开。
没过多久,就听见顾念之的浴室里大声说话的声音。
他怔了一下,走过去推开浴室的门。
顾念之低着头,斜对着浴室的门站着,面前是洗脸池上方的大镜子。
她的双手正在解胸前的扣子,已经解开一半,露出雪白的胸脯和淡粉色带珠光的胸衣。
胸衣罩杯很浅,只堪堪托住双峰的底部,白白嫩嫩的小白兔大半部分都露在外头。
她每解开一次扣子,胸前的软嫩就跟着颤一颤,从镜子里看过去,更加惊心动魄。
霍绍恒的喉结上下滚动着,手扶着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