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里,半垂着头,只是在顾念之为她楼层的时候,她飞快地看了她一眼,说了一句:“六楼。”
顾念之笑着说:“正好,我也是去六楼。”
打头的那位姑娘也说:“这么巧,我也是去六楼。”
她打量了顾念之几眼,笑说:“你是来找同学的吗?你同学是谁?既然是六楼,住六楼的同学我都认识。”
顾念之摇摇头,“我不是来找同学的。”
“不是来找同学的?”那姑娘上下打量了顾念之一会儿,见她长得出奇的美貌,可是穿得很一般,就一件长到小腿的白色羽绒服裹在身上,脸上应该在外面挨冻了,现在进到有暖气的楼里,两颊上显出异样的红艳,像擦了胭脂一样。
“那你是来推销,还是来传教的?”那姑娘更好奇的,“现在不是说推销的人不能进宿舍楼吗?还有传教,更是不允许的。”
顾念之笑着看了看自己的打扮,难道推销的、传教的都穿两千多美元一件的canada-goose羽绒服?背两万多美元的爱马仕小桶包?
她只好又摇了摇头。
“都不是?”那姑娘更加惊讶了,“那你来做什么的?”
顾念之没有回答,因为电梯已经在六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