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杠了。
严可华扯了扯苗云霄的衣角,小声说:“云霄,算了,咱们这样揣摩自己的同学确实不对。”说着,她对顾念之诚恳地说:“顾同学,今天我确实不对,我不该说这种话。咱们是学法律的,法律讲究无罪推定,我刚才的话,确实是无中生有给你定罪抹黑,对不起,请你原谅我,给我一个机会。”
顾念之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而且严可华和苗云霄的性质不一样。
她心念电转,点点头,声音和缓地说:“严同学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今天的事到此为止,我不会追究你的责任。而且你是班代表,我愿意给你一个机会,以观后效。”
她的话软中带硬,说了这一次不追究,但又不是完全放手,一句“以观后效”,就堵死了严可华以后任何反水的可能。
严可华也明白顾念之的意思,她是真的怕了,而且她没有苗云霄那样的家世背景,不敢跟顾念之这样“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人硬杠。
“谢谢顾同学。今天我的话已经传到了,你晚上记得去何教授那里开会。好了,云霄,我先走了,你晚上来参加我们班的班会啊。”说着,严可华匆匆忙忙离开了苗云霄和顾念之的宿舍,回自己的宿舍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