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为什么啊?我们是诚心道歉啊!”徐副参谋长这时觉得霍绍恒有些咄咄逼人了,他又不是不道歉,至于这么冷嘲热讽吗?
“不是每件错事都能用道歉来解决,徐副参谋长,违法行为要受到法律制裁,这不用我教您吧?”赵良泽想起被五花大绑锁在病床上的顾念之,心里很是难过。
他们看着长大的小姑娘遭受这样的无妄之灾,真是太痛苦了,比自己受伤还要难受。
“咦?赵秘书,您怎么这么说话呢?我们飘红哪里违法了?”徐副参谋长是绝对不会承认徐飘红的行为构成了泄密行为,为了女儿,他也是豁出去了。
“没有违法?因为她对我们念之有攻击行为,导致我们念之重伤躺在病床上,十天半个月都不能动弹。——这种后果严重的事,你们就轻描淡写一笔带过呢?当然,有没有违法确实也不是我们说了算,而是军事法庭说了算。”赵良泽说完就挂了电话,不再跟他说话了。
徐副参谋长听到“军事法庭”四个字,脸色都白了,结结巴巴地问:“怎么就重伤了?不就是被购物车碰了一下吗?”
这顾念之难道是瓷器做的,随便碰碰就碎了?
他在心里腹诽着顾念之的伤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