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念之忍着一口气,争得何之初的同意之后,站了出来。
作为原告父母聘请的律师团成员,顾念之有资格跟检控官一起怼被告律师。
“法官阁下,美国哈佛大学的最新研究成果不能拿来当判断被告是否真正成熟的标准。”顾念之觉得被告律师就是在狡辩,同时不断偷换概念给众人洗脑。
不巧的是,顾念之也是偷换概念和洗脑的行家,因此她没有上套,也没有被气得哑口无言。
“美国哈佛大学全世界最好的大学,哈佛大学的神经科学也是数一数二的神经专业,你居然说不能拿来当标准?”被告律师怪叫起来。
他对顾念之还是有些忌惮,毕竟这个小姑娘一出手,就把上一个被告律师挤回家吃自己去了,据说连律师执照都可能被吊销。
这个新的被告律师做了充足准备,但不幸的是,有关顾念之的资料几乎约等于无,他无法找到更多的东西来分析顾念之的出庭辩论风格。
顾念之从原告席后面的旁听席里走出来,来到被告律师面前,声音清脆地说:“美国公立学校允许跨性别学生自行选择进男厕所还是女厕所,请问在德国公立学校可以吗?”
被告律师紧紧闭紧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