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个递了过去。
“老规矩,大家都有份。”约克半阖着眼,一动不动,手搭在沙发扶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
几个人掂一掂信封,厚厚的手感让他们喜出望外。
德国税高,身为公务员,60的薪水都得缴税。
在这种情况下,时不时能给他们现金支援的约克就更加可贵了。
大家把信封收起来,又喝了几杯酒,一个以前的属下才悄声问:“老大,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吗?”
无功不受禄,他们懂。
反正做过不止一次了,大家也不在乎。
只不过现在媒体盯得紧,他们做手脚没那么容易罢了。
约克从嘴里拿出烟斗,笑了一下,“只是一点小事,不会让你们为难的。”
几个人互相看了看,被这个“小事”有些吓到了。
约克先生有要求过小事吗?
大家惴惴不安地看着约克。
约克叹口气,一只手抚了抚自己梳的油光水滑的天然卷发,“我这个继子确实不成器,他做出这样的事,我也很难过,所以,我希望你们能找人在看守所里狠狠打他一顿。”说完意味深长地看着这几个法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