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柏林?”顾念之皱起眉头,“那么远,不方便吧?”
莱因茨失笑,“cere,你就在柏林啊!”
“我在柏林?!”顾念之吃了一惊,“我不是在慕尼黑附近的阿尔卑斯山附近的小镇上?”
“那里哪有这么好的医院。”莱因茨抿唇,对那时候的事心有余悸,“你病得太重,我找了柏林的医院接你过来了。”
顾念之的目光在病房里扫了一眼,确定自己确实在一间非常高级的病房里。
很多仪器她都没有见过。
心里一动,顾念之想起自己奇怪的愈合能力极佳的体质,对这里的仪器有了种抗拒和抵触心理。
不安地在病床上动了动,顾念之低下头,喃喃地说:“莱因茨,我病好了,能出院了吗?在这里吃不下睡不着……”
说完她就知道过了。
果然莱因茨笑了起来,“在这里睡不着?嗯?你睡了三天三夜才醒……”
顾念之闭了闭眼,尴尬极了,但还是强作镇定:“我那不是睡,我是晕了。”
晕了三天三夜,总比说睡了三天三夜要面子上好看一些。
莱因茨没有纠正她,笑吟吟地听她不断找各种理由要出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