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就这样被六架战斗机前后左右上下地给封锁了去路。
霍绍恒的声音又从通话器里传出来:“何先生,请按既定航线飞行,霍某在帝都机场恭迎大驾。”
“滚!”何之初终于被气着了,“霍绍恒!你太卑鄙了!”
“卑鄙?何先生言重了,我只是感谢何先生出手相救,而且念之在您的飞机上,给您添了不少麻烦,我衷心感激您。以后您要有什么差遣,只要不违反道义原则和我们的国家利益,霍某但无不从。”
何之初被霍绍恒这一番冠冕堂皇的话给气笑了,“霍少将,嘴皮子不错啊!可惜晚了!你认命吧!如果不是我,念之已经成了盖世太保枪下亡魂,你这样马后炮有意思吗?!”
霍绍恒默然了一会儿,很快又打起精神,淡然说:“何先生当年已经弄丢过念之一次,让她几乎送命。这一次能够救了念之,也算是将功赎罪。我代她谢谢您。”
何之初:“!!!”
几乎暴跳如雷,身为堂堂大律师,居然被霍绍恒一句话怼得哑口无言。
他气急之下,想起莱因茨给他发过来的顾念之那段痛不欲生的哭喊,一心想要霍绍恒知难而退,毫不犹豫地拿出手机,找到那段音频,对着通话器放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