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穿情侣睡衣，我很高兴。”
顾念之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这里只有这件衣服是你能穿的，难不成要你穿我的睡裙？”
霍绍恒低低地笑，“还不承认？小骗子……”
这样亲昵的称呼，好像又回到了两人甜蜜的时候。
那时候的她一心一意仰望他就心满意足了。
她就应该一直保持着仰望但疏离的态度，就没有后来这些伤心失望了。
顾念之的情绪低落下来，她同样闭着眼睛，非常诚恳地说：“真没有，你想多了。”
霍绍恒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她的后背，没有跟她争执，转了话题，说：“最近怎么这么忙？你急着要干嘛？”
顾念之心里一动。
还是霍绍恒最了解她啊……
“……我要提前毕业，以前跟你说过，最近定下来了。”顾念之侧了侧身子，“等我辛苦四个月，不对，只有三个月了，春节过后，我就能毕业了。”
“吃得消吗？”霍绍恒睁开眼睛，仔细看着她的面容。
她的肌肤无暇通透，因为年轻，清晨时分，睡饱了的肌肤水灵灵的，像是刚拨开壳的荔枝，水嫩得能看得出甜来，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