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破绽。”
“……这个人的能量不仅限于你们特别行动司。”顾念之跟他分析，“我感觉这个人能调动的资源太多了，而且计划缜密严谨。唯的错漏，就是我。”
她指了指自己，“如果不是我体质特殊，他的计划肯定完美达成了。”
霍绍恒亲了亲她葱管的手指，“嗯，你的体质，整个国家只有我和陈列知道。我和他你都可以完全相信。”
“……何教授好像也知道。”顾念之迟疑了下，还是说了出来，“我感觉何教授应该知道有关我很多事情。可是他不怎么说，不知道他在顾虑什么。”
“何之初知道，但也在为你保密。我觉得这点不用担心。”霍绍恒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皱，“不过，他如果知道你的身世，为什么不肯说呢？”
“也没有不说吧？”顾念之想了想，“顾家不就是他提醒的吗？可能他有什么难处吧？”
“你倒是很体谅他？”霍绍恒心里有些不悦，不过只淡淡说了句。
顾念之却立刻感觉到了，她眯起双眸，扬起下颌，“哼”了声，说：“何教授救了我好几次性命，我当然要往好处想。”
“那对我就要往坏处想？”霍绍恒危险地靠近了她，“你很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