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听途说,没有任何直接的人证或者物证,就抓捕我的当事人,并且一度拒绝保释。——如果这样也可以,那么法律的尊严何在?公民的人身权利何在?!”
何之初清朗的声音落地有声,一字一句如同重锤,砸在法庭众人心上。
警长被何之初说得满头大汗,急忙站起来辩解:“我没有滥用公权!我是有证据!”
“什么证据?一个管家在傍晚的大街上看见我的当事人跟vanderbilt先生说了话?这也叫直接证据?那要这么推理,管家先生的嫌疑更大,因为他跟vanderbilt先生不知说过多少话,我猜想也曾经有过争执。还有更重要的是,vanderbilt先生一家人都被杀,管家先生和厨娘却安然无事。——如果这么推理,你们俩也有嫌疑!”
何之初的手指指向vanderbilt先生的管家和厨娘,这两人吓坏了,齐声喊冤:“没有!不是我们做的!你没有证据!”
“你现在知道我没有证据?管家先生,那你口口声声说是我的当事人杀人放火,请问你的直接证据又在哪里?我记得你在警局的笔录说过,你没看见是谁做的,因为那时候你已经睡着了。”
何之初眯了眯眼,下颌微微扬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