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祥文,任何人都没有任何权力处置他的财产,是不是?”
金婉仪愣了一下。
顾念之的话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是对金婉仪刚才陈述的自然推论。
但是往深里一想,好像又是在给顾嫣然挖坑啊……
金婉仪犹豫起来,她看了看顾嫣然,又看了看顾念之,迟疑着说:“这个问题比较复杂……”
“复杂在哪里?”顾念之继续追问,“我说要求按照七年前空难那一天的估值来做争产案的起始点,你说不行,因为这七年里,我父亲顾祥文还是完全的财产所有人,没有人能不顾他的意愿处置他的财产。那就是说,这七年,没有人能够对顾家财产进行任何处置、分割、消费和挥霍,是不是?”
金婉仪闭紧了嘴。
顾念之这一手实在太毒了。
如果不答应顾念之的估值时间起始点,那么就说顾嫣然这七年里,除了法律许可的那部分以外,她就不该用顾家一分钱?!
但是金婉仪很清楚,自从七年前顾祥文空难成为植物人,顾嫣然就成为顾家财产的实际掌舵人。
这七年里,她不知道用顾家财产做了多少事。
不管是投资、捐款,还是消费、挥霍,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