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道理,总不能我们跟您讲法律的时候,您跟我们讲程序。我们跟您讲程序的时候,您又来跟我们说委屈……说来说去都是您有理了,那我们到哪里说理去?”
白悦然不卑不亢地怼了回去,就连不远处旁观的顾念之都暗暗叫好。
蔡胜男眯了眯眼。
这白悦然的本事比她调查出来的要高啊……
当年海牙国际法庭那一场辩论虽然精彩,但蔡胜男自认为自己不是做不到。
可今天跟她当面杠上,自己居然一点上风都占不到。
看来她要重新评估华夏帝国这些法律人员的工作素质了。
“我不是跟你说委屈。”蔡胜男抖了抖手里的通行证和授权书,“只是我很惊讶,按理说,议会的命令,应该是最高授权吧?你们居然能驳斥,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也许是我刚回国不久,对你们的工作方式还没有适应。”
“我们华夏帝国早就跟国际接轨,而且在某些方面,已经比国外还先进了。”白悦然将话题又踢了回去,暗示蔡胜男就是在无理取闹,跟适不适应工作方式根本是两码事。
“是吗?既然已经接轨,同样是议会的权力至高无上,那你们的霍少将为什么能一口否决我这份来自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