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给我解开啊,我已经好了,不疼了,真的。”
霍绍恒:“……”
这是没烧坏脑子,但是烧出了幻觉?
霍绍恒俯身过去,摁住顾念之的肩膀,“别动,你的伤在骨头上,不恢复好会很麻烦的。”
“可我不疼了啊!已经好了!”顾念之急忙瞪大眼睛看着霍绍恒,“你看我,真的一点事都没有!”
顾念之的声音比较大,一直旁观的陈列只好过来解围。
拿起眼镜戴上,陈列急急忙忙站起来,“怎么了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顾念之忙说:“陈哥,你跟霍少说说,我真的没事了,能不能不要绑着我了?真是吃不消啊!”
陈列一看顾念之说话这个精神劲儿,就信了一半她是没事了。
严重骨裂的人说话都会中气不足,绝对不会像她这样几乎从胸腔里发出声音。
显得格外脆亮,嫩生生的,跟初夏第一茬绿莹莹的小黄瓜一样可口。
不过陈列是医生,要完全相信顾念之没事了,当然要通过仪器检测,不会只看表面现象。
他将霍绍恒推开,对顾念之说:“我看看体温和脉搏。”
检查了仪器数据,发现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