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我爹地妈咪啊。”谭贵人脱口而出,然后脸色变了变,马上又说:“可是我爹地妈咪并没有让他打人!”
顾念之暗道,对,没有让他们打人,只让他们“闹事”,闹到议会的人受不了,跟他们发生“肢体冲突”就行了。
当然她不可能这样对谭贵人说,因为谭东邦和蔡颂吟的这个目的,谭贵人肯定是不知道的。
她也不过是她父母手上的一颗棋子。
“曹先生来执行公务,那么,在他执行公务期间发生的一切事情,都是跟首相府有关,也是跟首相府的负责人谭首相有关。”顾念之一锤定音,“就像他如果这一次在议会受了伤,那么他回到首相府,是会当公伤处理的。你明白吗?”
谭贵人咬了咬唇,后面的“公伤”她明白,但是前面说曹先生打人也跟谭首相和蔡颂吟有关,她怎么也不明白,或者,她不愿意明白。
“既然都跟首相府有关,我当然要连带首相府的负责人,也就是谭首相和首相夫人一起告了。”顾念之纤长洁白的手指敲了敲咖啡杯的细瓷边缘,弯了弯双眸,然后语气放软了一些,“不过,谭小姐为父母担心,是个孝顺姑娘,我也是能够理解的。”
谭贵人听了顾念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