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的。也是你们这些搞药玩医的瞎折腾几十年都不一定买得起的。你想想,你也是个商人,有头脑的,名声大噪的商人,怎么就不会做生意呢。”
“我是救死扶伤,行医仗义的医生,什么臭名昭著的狗屁穷酸商人,一天就知道赚两个臭钱,还到处吝啬抠门的。”
胡总不动声色,半躺在名贵的欧式沙发上,像半闭着眼似的,懒得坐起身来,懒得正儿八经地看秦修生一眼。
看着眼前这个拿它怡然不动的顽石,比那最难医治的疑难杂症还要难治理,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只能自己寻找证据了,不然这秦家多少世代的家业,以及可能自己这个唯一的香火都要断送在此了。
“哎呀你个秦修生,空有一身高超医术,怎么目历过这么多人就没有学到点儿他们的狡猾呢。你真是天大的蠢蛋!”他又开始重复的自责,与其说是自责,不如说是恼羞成怒,胡乱撒野,不知道在生着谁的气。
许久的平静过去了,秦修生再也忍不住了:“你——他——吗——到底——。”他突然又住口,压抑住了已经聚集在火山口的岩浆般的怒火,知道这样做只会让事情更糟。他又改口:“胡老总啊,我说您往日在跟我们秦家先辈做生意打交道的时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