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人而存在的自由的重犯。”
“那就更好不过了,那些人都该死,哦不,还是要留一部分,不能斩尽杀绝,就像蚊子虽然人人都想把他们弄死,但他们还是得存在一样……”
“那如果你也是他们的一员呢?”秦修生有力地打断他。
“你,什么意思 ?”神 奇那副老赖的嘴脸消失了,开始流露出真正的恐慌。
“西泽熊神 奇,你还记得你的那场成名赛吗。就是那场被媒体大肆报道的生死决斗?”
“这种人生的大起大落当然不会轻易忘记。不过我只记得那个队友长什么样,我们干了什么,最后发生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对,你似乎对体坛活动的那段时光特别模糊,虽然对于一般人来说,年轻的时候,二三十岁发生的事确实在五十岁时印象不太深刻,但不会像你这样忘得几乎就当没发生过似的。何况在这期间你不像一般人那样过的是机械而重复的日常生活。”
“有人对我说是因为那段时光过得太充实,以至于没留下记忆的空间。”
秦修生用指节敲了敲桌子:“这可没这么简单!二十五年前,你和一名知名车手一同进了在西京市中心举行的决赛。”
陌生男子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