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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世界,有着这么多的不寻常,好像自己是这个世界的一个来客。或者说,只是一直暂居在这里,而不是故乡。这种感觉虽说只是没有根据的一种比喻,但确实在某个瞬间,秦修生感到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在想什么呢,该不会又想些云雨之事了吧。”
    秦修生被啪一下拍了一下后脑勺,从浮想中回到岸上,一看是樊尘:“师父你干嘛,痛,开玩笑也不能这么开吧,后脑勺打重了可是要死人的,你从不看新闻吗,那不是报道某某某脑残儿童跟朋友开玩笑结果失手一下子别人倒地不起。”
    “我是怕你步那些凡夫俗子的后辙,早就跟你说过,你已经是医者了,要与俗欲划清界限。”
    秦修生一脸被冤枉的委屈,摊开手摆姿势解释道:“才不是呢!师父,我知道您的读心术数一数二,但这次你真的没有猜透我在想些什么。”
    “一定是你刚刚经历了什么单枪匹马的行动,不会背着我去行侠仗义,做一回孤胆英雄去了吧。”
    “单枪匹马的行动?这有点儿意思 ,不过,您为什么这样猜测呢?”
    “哈哈,你还要学的东西多着呢。听好了啊,这简单。首先,与人交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